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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不易和孤独的我

初识毛不易

初三时候早上上学,车上买来的音乐U盘第一首就是毛不易的《借》。因为车载音乐每一次都从第一首放起,不知不觉毛不易的几首歌就不知觉入耳了。也正是那一年的十一月份,疫情突然大范围爆发,原来所在全国无病例的片区也有了新发病例,学校开始停课,有一段时间没有再不知不觉地听到毛不易的歌。
再一次想起毛不易是在翻到一个老同学QQ名片时候推荐的音乐,是毛不易的歌,但是已经记不起是哪首了。反正在家,闲着也是闲着,索性听听吧。结果,一听起来就上瘾了。他的歌很质朴平实,类似于那种民歌小调子,不会那么华丽,听不腻。我不是毛不易的粉丝,但是那段时间我连着听完了他所有不用VIP的单曲,上一个这样的明星还是至少七年以前的邓紫棋。
于是,显而易见的,毛不易与我那段疫情网课的记忆连在一起,抽象为孤独的象征。疫情封城那段时期,学校等平台都纷纷从线下转移到了线上,我的现实生活中的人际交流直接泡汤。好在当时网络使用率很高,基本不会碰到找不到人聊天的情况。但是现实中的隔绝怎么说都还是会产生一定影响力,这种影响力随着时间而不断叠加,最后就形成了孤独这样一种情感态度。

我的人际圈子

怎么说呢,疫情这个东西确实很能改变一个人。我是个社恐,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人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,但是我可以举一个例子:疫情三年以来,除了必要的同学、师生之外,我没有结识任何一个新朋友。我最近一个认识的网友,也早是小学的事了。我的人际圈更类似于乡土中国里面差序格局的熟人社会,不敢、也没有机会去打破熟人社会这个篓子。原因有这样几个:

  1. 我没有具有社交属性的爱好。一个写Node.JS的废柴,想要在熟人社会的小圈子里找到同行,基本是痴人说梦。不像那些同学在二次元圈子里有画画的,有cos的,有写文的;在现实里面有打王者的,打原神的,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在熟人社会里找到同好。我没有这些爱好,并不是我认为自己自命清高或者是有多么的高贵,而是各种各样的限制因素导致的。另外,你也无法强迫每一个人喜欢你所喜欢的东西,因此话题也就会变少。
  2. 我没有聊天技巧。如果说有共同爱好,能够提供“聊什么”的内容,那么聊天技巧就决定了你和他“怎么聊”。不幸的是我的聊天技巧非常之低,很难与他人顺畅的进行一段完整的对话,导致聊到一半对方就突然跑了。

再一次听毛不易

时隔半年,正是准高一的暑假。现实生活中有同好的同学们大多都组团出去团建,二次元同好们也都去漫展happy,一起打游戏的哥们儿也早已组队打了好几十天了。遗憾的是像我这样的人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人有交流,我的现实生活也如同当时疫情时期一样封闭。这次的网络条件也有所变化。疫情全面放开后,现实生活丰富了,人们对于网络的注意力逐渐返归了现实当中。我每当找人在网上聊会时,对方看到了大多直接不理。之前的我非常讨厌在即时聊天软件里面已读不回,但是现在的我觉得无所谓了:因为何必去博得那么一丁点存在感呢?纯小丑罢了。所以我再一次听起毛不易的歌,孤独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
我们最终学会习惯孤独

对于社恐来说,孤独是一种常态化的过程。孤独意味着着一种心理上的独立,我们能够置身事外,看淡一切,免去了很多因人际关系而产生的矛盾。但是孤独并不理解为“不表达”,而恰恰相反。“用进废退”,没有与他人互动的机会,孤独更看重于自我表达和输出的能力——就像我这篇文章一样。我们最后都需要学会习惯孤独,无论是孤独给予个人的情感体验,还是孤独带给自己的心理意义,这都是最后必须要迈过的一个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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